RM在开什么“玩笑”？

艺术都是严肃的吗？如同高端制表不能开玩笑？

十六世纪比利时画家小彼得‧勃鲁盖尔绘制的一幅〝Man with the Moneybag and Flatterers（有钱人及其奉承者）〞，一点暗喻或隐晦的手法都没有，极其直白地绘出一个巨大的男人拿着钱袋手洒硬币，蹲在地上的他，屁股后方钻进了一堆人。不用任何的言语说明，甚至画中之人还穿着方济教会式的服装，见画之人自知其讽刺之事。

1592年小彼得‧勃鲁盖尔绘制的《有钱人及其奉承者》。

小彼得‧勃鲁盖尔是艺术史上最重要的画家之一，身在十六、十七世纪交际的他，承接着父亲的伟大绘画之名，却常常画出一些奇形怪状的人物，故也被称为〝地狱勃鲁盖尔〞，与其父亲的画风在技术上相拟，但在画作主题上却又如此大异其趣。但我想如果十六世纪没有博斯（Bosch）和他，那将会是多么无趣的年代呀。

1917年马塞尔‧杜尚（Marcel Duchamp）的作品《喷泉》（左图），以及1919年在达芬奇的蒙娜丽莎画像上加上了山羊胡的《L.H.O.O.Q》（右图）（图片来自于todaysartworld.wordpress.com）。

每一个时代都需要不同的声音与表达，二十世纪初的马塞尔‧杜尚（Marcel Duchamp）以随手买来的便斗，并在上面写上几个字，后来便被复制出十多个展示品，被认为是达达艺术初期的最具代表性作品之一。1919年杜尚再一次〝胡搞〞，把达芬奇最著名的蒙娜丽莎添上了山羊胡。在这个短暂且惊奇的达达艺术时期，艺术家反对一切主流甚至反艺术本身，创作出许多怪诞且荒唐的作品，但让百年后的我们从这些看似荒谬的作品里，一窥人类文明推进以及艺术思想的变革过程。

艺术家Maurizio Cattelan雕塑作品“La Nona ora”,创作于1999年，一个教皇被流星陨石击中倒地（上图），Bansky于2004年绘制的Napalm（凝固汽油弹）（下图）。

当代艺术中，艺术创作的形式开始变化，素材与媒介也开始广阔多元没有边界，可以是巨型的雕塑，也可以是涂鸦艺术的延伸。我们在Maurizio Cattelan的仿生真人比例人形雕塑里，见到艺术家对教会制度的讽刺，而著名涂鸦艺术家Bansky则将战争新闻照片中的小女孩，与米老鼠和麦当劳叔叔牵手一起行走，抨击战争的残酷。艺术家们用其扎实的创作技巧，以荒诞突兀的方式或主题，展示出最深刻的情绪表达。

艺术家Kaws在世界各地留下的巨型雕塑（图片来自网络，最后三图摄影©Jonty Wilde）。

艺术不再是宗教与神话故事、或是风景人物，也超越了天地事物的描写，甚至卡通化如Kaws的巨型玩偶与其同伴的雕塑，放置在城市中的一角，提醒着人们世界的黑暗面，也昭示着地球上的美好一面。有些艺术作品以像是开玩笑的方式，让你突然觉得：这也算艺术？但其实从这一刻开始的思考，就已经成为艺术的本身了。反观高级制表领域的主流价值观，一直都遵从崇高且保守的〝精致手工基本教义〞，在这一路上开玩笑的品牌鲜少，但把玩笑开大且开到极致的，大概只有RICHARD MILLE。

RICHARD MILLE骷颅头RM 052的推出，引起钟表行业想要表现一点〝性格〞的一些品牌，纷纷以骷颅头来展现，这也不是RICHARD MILLE第一次引起腕表设计的〝潮流〞了，从一开始的酒桶型表壳设计，到无表盘：〝机芯即是面盘二合一〞的前沿创意，都将在行业里被忽略的非主流设计想法，转化成让人为之仰望的独特，包括面对〝死亡〞的嘲讽。

RICHARD MILLE RM 66浮动陀飞轮腕表，尺寸42.7x49.94毫米，厚度16.15毫米，Carbon TPT®碳纤维表圈和底盖，钛合金表壳中层，搭载RM 66手动上链机芯，振频3赫兹，储能72小时，配有可变惯性摆轮的浮动式陀飞轮，快速旋转发条盒，渐进反弹功能发条盒棘爪，限量50只，参考价格8,348,000人民币。

以〝恶魔〞、〝死亡寓意〞为主题的创作，RICHARD MILLE并非第一人，但用一种微型雕塑艺术形式呈现的，却是RICHARD MILLE独有。继RM 052的骷颅头之后，来了个RM 66的骷髅手，如果RM 052表现的是一种面对〝死亡〞的牛刀小试，那么RM 66就是直面且深探〝死亡〞的黑色摇滚颂歌。

黄金浮雕骷颅手由日内瓦雕刻名家Olivier Vaucher完成，经过漫长而细致的修边打磨之后，指骨轮廓清晰可见，微喷砂表面处理更加凸显了关节部位的精妙工艺。生动且几乎和真的一样的黄金浮雕骷颅手，以手工精细地雕绘出来，代表摇滚的手势，正面看好像少了中指、拇指和食指，翻到表背才知道这三根手指穿过轮系并紧紧握住了机芯 。RICHARD MILLE从之前的RM 052只是以单面立体的骷颅头替代了盘面而固定在机芯上，到了RM 66却巧妙地把骷颅手浮雕与整枚机芯完美结合。

RM 66腕表的浮动陀飞轮框架的中央轴，还安上了一个骷颅头雕刻图样，布局上为了符合金属手雕刻的姿态，特意再将陀飞轮与发条盒位置垂直对称，将轮系尽量集中隐藏在手掌位置。RICHARD MILLE之所以可以〝为所欲为〞地在看似相同的陀飞轮机芯基础上，玩出如此多的设计创意，主要还是在RICHARD MILLE的工坊里，每一只表的开发都有其专属的流程与研发制作，也就是说在〝恶魔角〞RM 66这款表上，所有的机芯构成都是全新的，陀飞轮框架的中央轴，还安上了一个骷颅头雕刻图样，布局上为了符合金属手雕刻的姿态，特意再将陀飞轮与发条盒位置垂直对称，将轮系尽量集中隐藏在手掌位置。这也是RICHARD MILLE这种〝机芯即是盘面〞的二合一设计的优势，加大了创作的空间发挥。

RICHARD MILLE RM 26-02 Evil Eye陀飞轮腕表，尺寸48.15x40.1毫米，厚度13.1毫米，TZP(氧化锆珠)材质表圈和底盖，5N红金表壳中层，大明火珐琅及微漆表盘，搭载RM 26-02手动上链机芯，振频3赫兹，储能48小时，陀飞轮，动力储存显示，可变惯性平衡摆轮，渐进反弹功能发条盒棘爪，限量25只。

在〝邪恶之眼〞RM 26-02与〝武士盔甲〞RM 47里，同样是手动上链陀飞轮机芯，留下大幅的空间给到装饰主题的创作。大明火珐琅彩绘工艺在传统制表里作为装饰技艺是最常被认可的技法，而大明火珐琅通常用作微缩、掐丝与内填彩绘设计上，在RM 26-02〝邪恶之眼〞作品中，RICHARD MILLE大幅度运用了立体盘面装饰的火焰浮雕，并请瑞士著名的雕刻装饰工艺大师Olivier Vaucher以3N红金雕饰出围绕着眼睛的火焰图腾，并以800度以上的温度反覆烧制出层次热烈的火焰珐琅颜色。9点钟位置的眼睛尤为生动，立体的弧面加上珐琅巧妙的装饰后，生动得犹如暗处里真的有只眼睛在盯着你瞧。

RICHARD MILLE RM 47陀飞轮腕表，尺寸42.7x16.25毫米，厚度50毫米，TZP黑色陶瓷材质表圈和底盖，18K 3N黄金表壳中层，武士盔甲由3N黄金手工雕刻而成，搭载RM 47手动上链机芯，振频3赫兹，储能72小时，可变惯性无卡度游丝摆轮，快速旋转发条盒，渐进反弹功能发条盒棘爪，限量75只，参考价格8,213,000人民币。

Richard Mille的朋友圈名人无数大家可能都已经知道了，而为这些好朋友们创作新设计也是众所皆知，但这款RM 47非常低调，由赛车手费尔南多‧阿隆索（Fernando Alonso）给的灵感，并邀请雕刻艺术家Pierre-Alain Lozeron纯手工雕刻，及由其夫人Valérie Lozeron进行上色绘制。细心比照历史文献的细节，并巧妙地融合入机芯里，在拜访RICHARD MILLE表厂时，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一枚表，虽然不是武士迷，但都被其细节震撼住了。我想RICHARD MILLE这一连串的操作，已经超越了所谓〝客制化〞这一个传统概念，你能想象RICHARD MILLE整个工厂百多人的团队，为了你一句话倾注全力，邀请各方好手一起打造的表款吗？RM 47武士盔甲对阿隆索如此，RM 52-05对〝菲董〞亦是如此。

RICHARD MILLE RM 52-05 Pharrell Williams陀飞轮腕表，尺寸49.94x42.35毫米，厚度16.15毫米，棕色金属陶瓷搭配Carbon TPT®碳纤维表壳，宇航员头盔装饰桥板，搭载RM 52-05手动上链机芯，振频3赫兹，储能42小时，陀飞轮，可变惯性摆轮，快速旋转发条盒，限量30只。今年被路易威登邀请成为创意总监的〝菲董〞法瑞尔•威廉姆斯（Pharrell Williams）不仅仅是全球最具影响力的音乐人之一，他在服装品味上也常引起世界潮流漩涡。2019年RICHARD MILLE邀请法瑞尔合作〝联名款〞，这恐怕是菲董做过最昂贵的联名款单品，RM 52-05以法瑞尔童年做宇航员的梦想为起点，邀请了顶级的雕刻师、珐琅彩绘师和画家一同打造，RM 52-05首先在造型上就已经突破制表设计的概念，人们都说太空表、太空表，但多半还是停留在有太空感觉造型的设计，RM 52-05却决定直接将宇航员和太空直接搬到你的眼前。

为生动描绘构想中的火星场景，圆弧形5N红金面罩先后经过特制雕刻刀雕凿、大明火珐琅装饰，最后进行细部描绘，全程皆以手工进行。RM 52-05宇航员腕表由复杂的工艺组成，首先以钛金属制成宇航员头盔，为了表现和宇航员同步观看到的宇宙，以精致的雕刻工艺在3N红金材质上，将火星上的水手峡谷（以发射至火星的生命探测器水手9号Mariner 9命名）、地球地表与无尽穹苍一一呈现，并加上生动的珐琅彩绘将黝黑的宇宙星空对照火星峡谷表达出来，再由画家以永久性颜料将鸟瞰地球的丰富美丽样貌绘制出来，表盘上的指针也犹如卫星仪上的支架，整体加上RICHARD MILLE一贯的高科技技术流打造的表壳与机芯，很难只用粗浅的观表方式去欣赏RM这几只腕表，我想打造当代的微缩艺术，RICHARD MILLE真的不愧当之。

与〝恶魔〞概念对立的〝天使〞，在RICHARD MILLE的作品中也可以见到〝甜甜的〞表达，2019年在日内瓦钟高级钟表展上发布的十款〝糖果〞腕表，当时也引起表展上众人的议论。话说现在日内瓦表展少了RICHARD MILLE真的有点遗憾，每一年RICHARD MILLE展示的表数量不多，每次只有数量有限的约见和拍摄名额，让不少人觉得可惜，当今在表展上也只有劳力士让人有这种爱而不得的纠结。

RICHARD MILLE于2019年日内瓦高级钟表展上发布的糖果系列腕表。这也是RICHARD MILLE最后一次参加日内瓦钟表展的活动，加上腕表作品一到市场就到藏家手上了，自此以后要想亲眼见到RICHARD MILLE的腕表作品更是难上加难，人们都说这是RICHARD MILLE想要遏制山寨表所采取的行动，我却对此作为而大感赞同，也许是因为我们的行业太缺少巨星，这种神秘感以及别人不懂我独乐的气质，正是我挖掘其中鉴赏与欣赏乐趣的最重要的动力。

RICHARD MILLE RM 16-01 Réglisse自动上链腕表，尺寸50.2x38毫米，厚度9.88毫米，TZP复合陶瓷表壳，搭载RM 16-01自动上链镂空机芯，振频4赫兹，储能55小时，半瞬跳日期显示，可变惯性摆轮，可变几何结构自动盘，双发条盒（上图拍摄@Laura Lan）。〝糖果〞腕表引起众人的非议居多，人们直呼RICHARD MILLE玩笑开大了，嘴上喊着〝什么玩意儿这是！〞，其实都私下争先恐后的想要亲自瞧上一眼，即使心中充满佩服和激赏，都要在表面上泰然自若。糖果灵感设计的腕表一共十只，分别以代表〝Sweets〞的RM 07-03 Cupcake、RM 07-03 Marshmallow、RM 37-01 Sucette、RM 16-01 Réglisse及代表〝Fruits〞的Citron和Fraise(RM 16-01)、Myrtille和Litchi (RM 07-03), Kiwi和Cerise (RM 37-01)组成。盘面上各种糖果造型的装饰，说好的〝无表盘〞设计，RICHARD MILLE硬是整出了个糖果摊，你想到的水果糖、棉花糖等都可以找到。

RM 16-01 Réglisse自动上链腕表，整个表盘以一个硕大的甘草卷为造型，甘草卷是将型锻工艺与黑铬处理相结合而打造，栩栩如生的色彩与质感。这和RICHARD MILLE之前做过的盘面上凤凰和龙的具象雕塑可不一样，我们能想象那些在表盘上出现、代表着幸运、勇气等正面力量的图腾，都是传统制表工艺上早就曾经做过的，而RICHARD MILLE一个站在制表最前沿的品牌，带给制表行业不少在概念上、技术上、创新上的革命性想法，甚至把数十年人人都认为不可能实现的事情都以实际行动完成实践。

RICHARD MILLE RM 37-01 Kiwi自动上链腕表，尺寸52.65毫米x34.4毫米，Carbon TPT®碳纤维正面表圈，绿色Quartz TPT®石英纤维表底盖，5级钛合金表盘经Titalyt®处理，每个糖块均以丙烯颜料绘制，并手工涂漆，使用碾碎的珐琅和沙漏细沙以打造糖粒效果，搭载CRMA1自动上链机芯，振频4赫兹，储能50小时，大日期显示，功能选择器，可变惯性摆轮，可变几何结构自动盘，快速旋转发条盒。

（上图）RICHARD MILLE RM 07-03 Myrtille自动上链腕表，尺寸45.32毫米x32.3毫米，厚度11.93毫米，Carbon TPT®碳纤维正面表圈，蓝绿色Quartz TPT®石英纤维表底盖，5级钛合金表盘经Titalyt®处理，每个糖块均以丙烯颜料绘制，并手工涂漆，使用碾碎的珐琅和沙漏细沙以打造糖粒效果，搭载CRMA2自动上链机芯，振频4赫兹，储能50小时，可变惯性摆轮，可变几何结构自动盘，快速旋转发条盒（拍摄@Laura Lan）。（下图）RM 37-01 Kiwi自动上链腕表采用了Carbon TPT®和绿色Quartz TPT®，使表圈至表底盖呈现优雅的色彩渐变效果。2019年十款糖果腕表的推出，也解释了RICHARD MILLE注定走向一个极其寡众且必须更别具一格且难以复制的品牌之路。RICHARD MILLE不仅仅在机芯技术上，创造了让人望尘莫及的高端；表壳材质上大胆的创新引用科技材质，甚至向腕表本身传递的价值观发起挑战。你觉得糖果设计是开玩笑吗？还是这个玩笑揭露了制表行业某一个程度上难以被人理解的严肃，与其背后的守旧？

RICHARD MILLE RM 37-01 Sucette自动上链腕表，尺寸52.65毫米x34.4毫米，厚度13.08毫米，TZP复合陶瓷表壳，表盘镶嵌钻石，表冠镶嵌沙弗莱石，搭载CRMA1自动上链机芯，振频4赫兹，储能50小时，可变几何结构自动盘，超大日期视窗和功能选择器，可变惯性摆轮，快速旋转发条盒。

RICHARD MILLE RM 07-03 Marshmallow自动上链腕表，尺寸45.32x32.3毫米，紫粉色TZP复合陶瓷与白色ATZ陶瓷表壳搭配5级钛金和5N红金表盘（上图），或TZP复合陶瓷表壳搭配5级钛金和白金表盘（下图）搭载CRMA2镂空自动上链机芯，振频4赫兹，储能50小时，可变惯性摆轮，可变几何结构自动盘，快速旋转发条盒（摄影@Laura Lan）。

RICHARD MILLE糖果腕表以各种微型工程制作出糖果造型的装饰，且运用了珐琅彩绘技法，来表现不可思议的色彩以及永远不可能再出现在其他品牌的创意主题，RICHARD MILLE再一次展现所谓手工微型工艺可以达到的美感传递，可以是当代的、带着时代意味的，或者更可以是挑战行业传统审美的，更或者是带给你会心一笑的。

RICHARD MILLE RM 37-01 Cerise自动上链腕表，尺寸52.65毫米x34.4毫米，厚度13.08毫米，Carbon TPT®碳纤维正面表圈，猩红色Quartz TPT®石英复合纤维表底盖，5级钛合金表盘经Titalyt®处理，搭载CRMA1自动上链机芯，振频4赫兹，储能50小时，大日期显示，功能选择器，可变惯性摆轮，可变几何结构自动盘，快速旋转发条盒。

（上图）RICHARD MILLE RM 16-01 Fraise自动上链腕表，尺寸50.2x38毫米，厚度9.88毫米，Carbon TPT®碳纤维正面表圈，黄色Quartz TPT®表底盖，5级钛合金表盘经Titalyt®处理，搭载RM 16-01自动上链镂空机芯，振频4赫兹，储能55小时，日期显示，可变惯性摆轮，可变几何结构自动盘，双发条盒（摄影@Laura Lan）。（下图）每个糖块均以丙烯颜料绘制，并手工涂漆，使用碾碎的珐琅和沙漏细沙以打造糖粒效果。不过想当然耳地，来自RICHARD MILLE的会心一笑，可能是钟表行业里最昂贵的微笑。最新发表的RM 88 Smiley笑脸腕表公价直逼千万人民币，或许有人不解，或者有人会想只要是RICHARD MILLE做的都是合理的。不过我更想从艺术层面去看待这一件事，就如同早在16世纪就以细腻的工笔讽刺世人的小彼得‧勃鲁盖尔，以及在21世纪神秘却身价绝高的Bansky，你说他们的绝妙画工是开玩笑吗？绝对不是，但真正让他们永恒的是藏在作品里的叛逆精神。

RM 88 Smiley自动上链陀飞轮腕表以其三维美学和绚丽的色彩，呈现出色彩缤纷的活力。

以纯手工打造腕表，这已经是高端机械表的不灭的共识，而在这个前提下，RICHARD MILLE更着眼的是打破长期停滞不前的腕表设计格局，就像前面几款像是〝开玩笑〞的惊世骇俗之作，RM 88也是一个必须重造机芯的创作，即便你看起来是一模一样的功能设计，为了让雕刻师奥利维尔·库恩(Olivier Kuhn)雕琢的几个微型雕塑安然地共存于表款狭小的空间里，RICHARD MILLE必须重新思考空间的利用以及整体重量的平衡，以达到品牌严苛的性能要求。

绽放的花朵、温暖的太阳、可口的菠萝、 蓬勃生长的仙人掌、粉红的火烈鸟、色彩亮丽的彩虹， RM 88 Smiley自动上链陀飞轮腕表的每一个装饰元素都洋溢着欢乐。你所看到的笑脸、仙人掌、火烈鸟、凤梨等微型雕塑皆由雕刻师奥利维尔以3N红金微雕而成，盘面上鸡尾酒杯由四个金质部件组成，高仅1.7毫米的雨伞和橄榄；直径仅0.4毫米、重量仅0.4克、带凹槽的吸管和酒杯皆由手工抛光打磨、酒杯底座甚至以微喷砂处理； 酒杯上的金色花朵采用镜面抛光、每个花瓣都经过拉丝和镀铑工艺装饰完成。

RM 88 Smiley自动上链陀飞轮腕表的黄金仙人球棘刺经逐根微喷砂抛光并以PVD涂层打造。多种手工雕琢工序制成的粉色火烈鸟仅重0.2克，底座使用微喷砂处理，火烈鸟眼睛的制作，必须使用世界上目前最小的圆珠线刨工具，描绘草和水的部分则经抛光处理。火烈鸟的翅膀也采用同样的抛光润饰，羽毛是用Dégussit磨石的尖端细细描绘而成。这部分组件还采用了金属粉色PVD涂层，然后用笔刷将鸟喙涂成黑色。

RM 88 Smiley遵循了制表传统，所有精工修饰均由手工完成。绿色PVD涂层的草叶、微喷砂抛光处理的菠萝、逐根微喷砂抛光并以PVD涂层的黄金仙人球棘刺、环绕着抛光修饰光线的微喷砂金色太阳，都极尽了手工装饰的最细微工艺，不若机芯工艺打磨的平面表现，这些微型雕塑都是立体的部件，360度都得完美达成，镂空的机芯设计下即便从透明底盖也能看到部分小雕塑的细节。而也因为这立体的小雕塑部件必须与机芯每一个层面融合，RICHARD MILLE必须从零到有的再次建构机芯整体的结构，这也是为什么RM 88笑脸腕表的研发期长达两年多的原因。

雕刻师和制表师要在这些每个不足1克的组装元素上精雕细琢。我们看到层层叠叠的小雕塑像是从舞台中的一角走上来，彩虹滑过的背景上，大大的黄金笑脸是发条盒盖，而一端是闪电、另一段是太阳的秒针，走着走着还会藏在4点钟的ARCAP®材质制成的乌云下，像是漫画的对话框是机芯表桥设计的一部分，巧妙且幽默，就连表冠都为这只表量身定制重新设计过。你看到陀飞轮装置了吗？它非常霸气的躲在了微喷砂和缎面交错打磨的白金材质云朵后头，这大概也是史上最幽默且最〝傲娇且害羞〞的陀飞轮了。

RICHARD MILLE RM 88 Smiley自动上链陀飞轮腕表，尺寸48.15x39.74毫米，厚度13.3毫米，ATZ白色陶瓷表圈和底盖，18K 5N红金表壳中层，搭载CRMT7自主研发自动上链机芯，振频4赫兹，储能50小时，陀飞轮，功能指示器，可变惯性无卡度游丝摆轮，3N黄金摆陀，快速旋转发条盒，限量50只，参考价格9,323,000人民币。

RM 88笑脸陀飞轮腕表的表壳上下部件由白色ATZ陶瓷制成，ATZ陶瓷为氧化锆增韧的纳米陶瓷，耐抗划、磨损及抗冲击性能强，且其呈现的白色可以几乎永不褪色反黄，中层表壳则采用红金材质，表冠也安上了一个黄金雕刻出的可爱Smiley笑脸。什么是艺术，是以终极技巧与无可比拟的概念构成了一个，即便你不能拥有，但也能从中获取的共鸣、感动、震撼，有时候甚至有一点点惊吓，但也可能是一个微笑。你被那种极致的工艺深深吸引，且透过整体作品的表达直击你的内心。这是艺术，只有少数人拥有，但却是人人可以欣赏的创作，它的诞生从来都不是一个玩笑，但却用一种他人无所能及的极致手段对普遍固化的思维开了一个大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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