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还记得一样的月夜,猛抬头,见碧落,月色清明。而在星空下的海滩,那些潮涌像一首孤独的歌。
我喜欢远远的看着眼神忧郁的女子,也许因为我们都是孤独的。 所以,我总在找寻属于各种思念的眼神。
到青岛的那一天,在下雨。我没有打伞,直奔海边。海水的澎湃声和雨水的沙沙声,交织成一片。 没有闻到海水的清新味道,拍打在脸上的海雾,我尝到的只是苦涩的咸味。
不远处一位女子,赤脚踩在水里,冰冷的海水浸没了她的足趾,她的膝盖。我看到她的白色裙子在海水上飞扬,伸展,如一朵绚丽的浪花。
一抹浅浅的笑在她嘴边漾开,像一朵寂寞温婉的花。 她轻轻哼唱着一首很好听的日本民谣,在她唱来却带着淡淡的忧愁,我猜她一定有个故事属于她自己。
我问她,为何你的歌声如此悲伤? 她说她叫眉,她是逃一场劫难来到威海,亦或是为了实现那个不曾兑现的承诺,她以为来到海边便是可以忘记那个背叛的男人。
那个夜晚,我们坐在海边,轻吹着海风,倾听着海浪声。整个沙滩都是静悄悄的,整个沙滩都是属于我们的。没有话语,有时话语甚至是多余的。那种沉默是心与心的沟通。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里,我带着她出海,带着她逛青岛的整座城市,我牵着她的手,偶尔低下头微笑地看着她,她宛转着娥眉,真是名如其人,眼睛上面纤细、美丽的眉。 我们默契地没有问起彼此的过往,却一同向往着未来。
我带她回了我的酒店,夜色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弥漫。我摘下我的腕表,我可以闻到空气中有玫瑰花瓣的暗香,像是一个女子陈放在暗处的芳心,撩人却寂寞。
没有窗帘遮蔽天空的午后,我在床上彻底爱上了这个女人,她湿的像一尾鱼。 眉的细腰盈盈一握,长腿像蛇一样盘在我身上。娇躯满是细汗,长发湿漉漉的粘在了一起,在我身上猫一样的喘息着。
我的机械地冲击着,带她一起攀上一座又一座高峰。 在那里我们的灵魂契合,久久不愿离去!
青岛又下雨了。就像她来的那天。 她散步在海边,没有打伞,而我远远地走在她的后边。海风很大,海浪声很响。
我看着她,突然拥她入怀。轻叹一声,也许,也许我真的会爱上你。她在我的怀里,她闭上了眼睛,身上的淡淡的海水的清香味,是能够让我铭记一辈子的,在以后的每一个风吹的日子里,我是会想念这种味道的。
在那个星空下,她对月长叹,浮上心头,凝聚眉间。远处星夜的船舷上,伴着不知从何处飘来的肖邦的《夜曲》,于是星夜下就只剩下惆怅的叹息!
多日后,我收到了一张来自青岛的明信片,和一副蓝色的表带。 眉说,我现在一切都好。非常喜欢你的表,简简单单,我记得是沛纳海。 希望它能替我陪你在身边。